撰文、編輯/呂佳 攝影/王同
今年6月,陶喆在缺席第21屆台灣金曲獎的情況下,憑借專輯《69樂章ZerotoHero》拿下最佳國語男歌手獎,引來一片喧嘩,但他很淡定,一句“在國外忙于準備拍電影”就算解釋了。
撰文、編輯/呂佳 攝影/王同
今年6月,陶喆在缺席第21屆台灣金曲獎的情況下,憑借專輯《69樂章ZerotoHero》拿下最佳國語男歌手獎,引來一片喧嘩,但他很淡定,一句“在國外忙于準備拍電影”就算解釋了。
陶喆和Melody過往的戀情,在當初Melody從美國返台開創星途時,廣為大家所熟知。不過,大家知道這段戀情時,他們其實已經分手了,而「Melody」這首歌曲,就是陶喆在戀曲告終之後譜寫的作品。陶喆說,他寫這首歌,有雙重意思,一方面是悼念逝去的愛情,另一方面,也是創造一首新的「旋律」。
陶喆回憶,寫這首歌的過程很不順,配唱更是有如一場惡夢,但大功告成之後,他非常滿意。「這首歌的編曲複雜,節奏起伏性也很大,在音樂的表現上很戲劇化。」分手之後和Melody仍是朋友的他,曾把這首歌放給Melody聆聽,不過,Melody當下的反應卻不太爽,質問陶喆:「為什麼要用我的名字當歌名呢?」讓陶喆急忙解釋他創作的用意。陶喆說,當初「Melody」並非主打歌,但迴響卻出乎他意外,可是他卻不常演唱這首歌,「主要是不想再讓媒體有過多連想和揣測。」
Katrina則是出現在陶喆和Melody分手後的女生。陶喆說,他美國住家附近有個商場,Katrina當時是蘭蔻化妝品專櫃的銷售員,「我有一次經過她面前,就覺得這女生很迷人,她應該是法國和越南的混血兒。好幾次,我為了想看她,就只好去跟她買化妝品,其實,我哪用得到那些化妝品啊!」
有一天,陶喆靈感一來,寫下「Katrina」這首歌,第二天他鼓足勇氣,捧著一束花和寫好的卡片及「Katrina」的DEMO帶,送到Katrina面前。「我記得我在卡片上寫著,希望可以進一步認識她,還留了我的電話,送上花的那一刻,我真的覺得自己像個大傻瓜。」
Katrina不知道當時陶喆在台灣已經是知名的歌手,她也沒有接受陶喆的愛意。陶喆透露:「有好幾個月的時間,她都無消無息,讓我非常痛苦,後來我接到她的電話,她跟我說她覺得很感動,但她已經有了男朋友。」
陶喆第一張專輯一砲而紅,但其實在那之前,他做音樂已有很長的時間,只不過他都隱身於幕後,「第一張專輯賣了,我成名了,但我內心還是有很多的掙扎和壓力,所以沒多久我就回到L.A,那邊的步驟比較慢,我才能重拾真實的生活。」
不過,即使回到原來的環境,陶喆卻警覺自己的轉變。「雖然我自認還是本來的我,但我周圍的朋友都說我變了,我想這可能是當藝人之後,言行不得不有所調整,藝人有時候不自覺的會用虛偽或是圓滑的方式來包裝自己,但對我來說,那是很痛苦的。所以當我聽到朋友說我變了,我一方面會反駁:『你們懂什麼?』,另一方面也害怕自己是不是真的變了。」
「小鎮姑娘」就是陶喆在當時矛盾又混亂的情緒下,寫出來的歌曲。這首歌是以男性的角度,追憶一段年少的愛情故事,歌曲裡男主角的女朋友,從一個鄉下純樸的少女,轉往都市發展,最後成了大經理,讓這段無終的戀情徒留感傷的回憶。
陶喆說,他雖然以男主角身分講述這故事,但反而那個女主角才是他的化身,「還記得一開始你不能適應,那個忙亂又吵的環境,一個小鎮的姑娘到了大城市,你一定聽過這故事…」這樣的歌詞,影射的正是陶喆面臨走紅的狀況。陶喆笑稱:「原本我其實只是想藉這首歌提醒大家,單純才是美好的,但我現在重新唱這首歌,才更了解這首歌根本是在寫自己,那是一種『即使有了一切,卻更怕迷失自我』的憂心,所以那張專輯取名為『I’m OK』也很諷刺,因為那時的我一點也不OK。」
陶喆首張專輯在1997年推出,但「愛,很簡單」在93年就已完成。陶喆說,93年他從美國回台灣,當時他沒想要當歌手,只希望自己創作的歌曲能獲得賞識,當個幕後的音樂人。「那時候我過得很辛苦,跟提攜我的王治平借了些錢,獨自在新店租房子,每天就是埋首做音樂。」
那個時候,陶喆在台北的朋友不多,和他相依相偎的是女友。陶喆和當時的女友是在美國認識,後來他回台北做音樂,女友過些日子也回到台灣工作,兩人在台北愛得火熱,但濃情才維持了半年左右,陶喆就發現兩人不適合,不得不殘忍的喊卡。
陶喆回憶:「跟她說分手,讓我非常痛苦,也充滿愧疚,因為她當時為我付出一切,像是常來我家幫我做飯、打掃,照顧我的生活起居,我也曾經對她全心投入,但我後來很清楚的知道,兩人沒辦法再繼續。」
「愛,很簡單」這首歌從創作到配唱完成,陶喆都受到約翰藍儂很大的啟發,甚至連藍儂和小野洋子的驚世愛情,也深植他創作這首歌時的腦海裡。陶喆從小崇拜約翰藍儂,他從藍儂的作品中發現一個很細膩的特質,那就是藍儂從不吝於在歌曲中吐露自己的弱點,特別是陷入愛情時的瘋狂、痴情和失控,例如在「Jealous Guy」、「Woman」這些藍儂式的情歌當中,都可以嗅出他真實的情緒。
話題
“樂評人,很多是不懂音樂的”
質疑1:新作不痛不癢,遭遇瓶頸?
他出一張唱片的時間要三年,回一封email要半年,他的音樂前衛、思考前進、他快言快語,但是他能忍受妳最久的回話時間,切記,10秒而已。
採訪撰文/葉小綺 攝影/王正之
關於速度,陶吉吉絕對是個怪ㄎㄚ,他喜歡測量速度、計算時間,洗澡、吃飯、傳簡訊、飛機起降,他幾乎都能給妳一個答案跟解釋,而最令人佩服的不是這些,是他自創的汽車之於人生理論,他用此比喻自己所走的音樂之路,也用此衡量生活週遭人事物。